众人都看向了季禅。
“怎么了?那种眼神我很熟悉的好不好?”季禅没有正经恋爱过,但他床伴多啊。
袁瞻晖摇摇头:“更有可能是找个地方单独聊一聊吧。”袁安卿也许有很多的感慨想要单独说给浊听。
以前袁瞻晖也觉得袁安卿和浊的关系应该是身体大于精神,但了解深入之后他觉得自己太狭隘了。
像袁安卿那种类型的人,追求的应该是更高的精神共鸣和更纯粹的爱。
……
“啊!”刚进门的浊就被袁安卿按在了玄关处。
他们家的玄关鞋柜上有个圆形镂空的结构,在这个镂空的后面是一盆春羽树。浊被袁安卿按上去之后下意识地扶住了被他撞歪的树,而他的身体还没稳住就感觉自己的腿被袁安卿抄了起来。
袁安卿把浊的双腿打开,将大腿摁在了鞋柜上。
浊的柔韧性很不错,哪怕被掰成一字马也不会疼。
袁安卿取下了浊的尾巴套。
……
“而且你们不觉得袁安卿的气场变了很多吗?他现在看起来特别孤独。”袁瞻晖叹了一声,“像这种人一般不会沉迷躯体上的享乐,所以他们肯定是找没人的地方看星星聊理想去了。”
……
另一边,浊确实感觉自己处于一片星空之下,但那不是真实的星空,那只是袁安卿给他创造的幻境。
浊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浸润在星云之中,每一寸都在被触碰。
太夸张了。
浊感觉自己快被吞掉了。
“你记得吗?时间在我这里不是线性向前的。”袁安卿的声音在浊的耳畔响起,那声音像是落在他身旁,又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浊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张嘴,而是他嘴里塞了东西。
“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浊看起来很糟糕哦。”那声音说。
浊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脊背往下滑,浊抖了一下。
他压根没法反抗,此时的他分辨不出现实与虚幻,他甚至不知道袁安卿在哪里,但他知道触碰自己的是袁安卿,和自己说话的是袁安卿,自己嘴里的是袁安卿。
全部都是袁安卿!好喜欢!
……
半夜,众人终于结束了聚餐,袁瞻晖在深思过后还是决定给浊打个电话。
和别人不同,袁瞻晖是正经想找对象的,他还觉得浊之前说的那些挺有参考价值。
在铃声响过三秒之后,那头的浊接通了。
“喂?”浊的声音有些低哑。
本身浊的本音就足够低沉了,此时袁瞻晖感觉自己耳膜都在振动。
浊不等他开口就询问道:“现在是哪个年份?”咬字发音有些混沌。
“啊?”袁瞻晖没听明白。
随后电话那头响起的声音,袁安卿接过了浊的手机:“浊现在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