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前辈做得相当称职,又两三个月后,浊已经能够独立完成自己的活了。
而这时候袁安卿也拿到了这个世界的驾照。
……到手了一天,第二天他驾照就被吊销了。
因为那天浊很亢奋,所以在袁安卿带着他兜圈的时候浊把脑袋伸了出去。
袁安卿在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想制止,但已经迟了。只听到咚的一声,浊把别人的车撞了。
也幸好别人没出什么事。
最后袁安卿和浊还是被白天给领出去的。
浊在撞了别人车之后便被袁安卿抓着角教育了一通,白天把他领回去的时候他还在哭。
之前浊问袁安卿他们会不会出交通事故,袁安卿很笃定地告诉浊不会。
在既定的未来里确实不会出什么交通事故,但是得到这一消息之后浊就亢奋起来了,他立刻开窗探头,想要感受感受风的速度。
再然后他们就出事了。
他们出事还是次要的,毕竟浊的头很硬。
真正倒霉的是那个莫名其妙被浊用脑袋撞的男人。
对方很惊恐,尽管没有受什么伤,但精神上的冲击让男人神情恍惚,几次尝试点烟都没能点燃。
忽然一个脑袋伸出来,他还以为自己要撞死人了。
“我跟对方协商赔偿了。”袁安卿摁着额头对白天说。
“我来赔。”一直跟在袁安卿身后哭哭啼啼的浊举起手,“我存了很多钱的。”在官方和浊脱钩之后,官方给了浊一大笔钱,这些是浊之前帮他们解决劣等分化体的报酬。
之前浊想把这些钱都给袁安卿,但袁安卿让他自己存着。
“不行,我来。”袁安卿打断了浊,“让你赔,你不长记性的。”浊花自己的钱不心疼,但是花袁安卿的钱能让他难受好几天。
果然,浊呜呜地更大声了。
“别哭了,有点惊喜和意外也挺好的。”袁安卿伸手揉了揉浊的脑壳,“等下次我再考证,你想玩我就带你去郊外玩行不行?”
“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浊更难受了,袁安卿怎么能这么好?
袁安卿在懵逼之后倒没觉得多生气,归根结底浊就是个大怪物,他再怎么温顺也没法掩盖他本性的活泼。
“去跑跑吗?”袁安卿问浊。
“嗯?”
“我车被扣押了,你是不是得赔我点什么?”袁安卿问他。
“嗯。”浊点头。
“那就陪我一起去跑跑吧,找块空地,你撒欢。”袁安卿觉得浊也有挺久没有变回原形了,城市里可能有点限制浊发挥。
“那你呢?”浊问他。
“我在你背上睡觉。”袁安卿没有撒欢的爱好。
眼看浊又要哭,袁安卿无奈:“有时候有些意外也蛮有趣的,我和你的相遇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就是一场意外,你下次记得不要这么做了就好,没必要为了这些难受。”
“而且躺在你身上真的很舒服。”袁安卿又说,“野外的味道比家里好闻,在那里睡觉应该会很不错。”
浊蹭到袁安卿跟前用嘴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