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雄父在这里吗?”
“不在。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记他的雄父?”
“作战计划是什么?好复杂,雄虫为什么不能把我们当狗?”
“我会乖的,雄虫为什么不把我当狗。”
恭俭良并不能听见寄生体们的频道对话。
他对偷听这件事情毫无兴趣。
他穿着军装,在巴拉巴拉和寄生体们说完禅元的一系列缺陷之后,又有些不过瘾,琢磨道:“不过,你们也不要寄生他啊。禅元是我的,他的骨头我要拆下来,皮要剥下来,肉也是我的,他整个人都是我的。他是我的猎物你们到时候就和他称兄道弟,就、就给他栽赃知道吧。”
恭俭良回忆自己学生时期几个文明全校的柔弱雄虫,给寄生体们演示起来,“要亲切一点,最好稍微柔弱一点。你们要用手触碰他……不可以寄生。寄生之后,我杀得就是你们这些废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寄生体们“嗯嗯嗯”点头。
他们看着还在昏迷的军雌,一时间也没有人告诉雄虫,可能有几个还醒着。这群二流子寄生体只想要快点结束口味奇怪的塞狗粮环节,迅速进入正轨。
“还有。”恭俭良叮嘱道:“到时候,不准用这些军雌的身体。听到了没有。”
泼脏水,必须要有见证人。
恭俭良复盘下自己的全套计划,得意洋洋,为自己的小脑袋瓜比了一个大大的心,难得开心起来。
他一定可以弄死禅元的。
一定。
“都听懂了吗?”恭俭良可可爱爱捧着脸,问道:“听不懂,就砍死你们哦。”
他刚刚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有个新用法,不出意料可以在禅元身上用一用。
作者有话说:
【老二未出生日常】
虫蛋听着雄父在外面大声辱骂好一会儿后,疲倦地打一个哈欠。
他才刚刚有点意识,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迷迷糊糊在雌父肚子里翻个身睡下去,等待下一次意识清醒。
其实也没有多久。
虫蛋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血管流淌到自己的身上。幼儿阶段,他和雌父的部分血液共通,也算是有难同担的典型代表。
比如,禅元喝自爆药水,虫蛋……
“唔。唔啊呜呜呜。”好痛。
药水在身体里发挥作用,叫小孩还没有完全成形的四肢开始抽搐。他感觉到不舒服,每一根血管都鼓鼓囊,完全没有之前的舒服。
“呀。呀呜呜。”虫蛋试图向雌父求助。
雌父没有回应,雌父正在大声辱骂他的雄父。
虫蛋:……
他叭叭学了两句,再次向雄父求助。他精神力似乎比普通小孩更强一些,可再强,也不过是个还没有出生的幼崽,能力有限。
“狗。狗。呜呜。啊呜。啊呜。”
虫蛋努力表达,根本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没关系,他清楚地听到雄父再接再厉,骂得更难听的同时,一拳重击打在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