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恭俭良别开头,直接喊人,“老师。”
他不太喜欢和雌虫纠缠,被禅元看见又要麻烦死了。
“你喊人干什么。”雌虫一把抓住恭俭良的衣领,还没有反应过来,头晕目眩,整个人眼前是明朗朗的天空,脊背传来剧痛。
雄虫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禅元:……
他有预感恭俭良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居然袭警!”恭俭良这么多天,终于抓住一个在违法边缘蠢蠢欲动的家伙,开心到无语伦次,“你袭警了。你还意图猥亵雄虫,是不是?”
雌虫:?
我不是,我没有啊,你衣服上的执法记录仪还开着呢?
老警雌娴熟地擦一把汗,扯开自己的笨蛋徒弟,“抱歉。抱歉。恭俭良,回去把书再抄一遍。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哦。”
“别哦了。明天我要检查,还有检讨书。”
恭俭良瘪瘪嘴,整个人沮丧成一滩兰花饼,“好吧。”
今天又是没有抓到犯罪的一天。
恭俭良终于意识到,在这个时代想要抓住一个穷凶极恶的犯罪,是多么困难
当年,他遇到禅元,又是多么的幸运!就是不知道,现在把禅元以“引诱未成年雄虫”的罪名抓起来,能不能转正。
禅元目睹自己泄了气的雄虫走出警局,爬上副驾驶座,整个人盘成一团,无奈又好笑。
“被罚了?”
“嗯。”
“法条、规章制度不是考过吗?”禅元一边找出出自己买来的甜品,挑了最好看的几个递给雄虫,一边询问道:“都忘啦?”
“嗯。”
考完试,这些知识当然是一键删除啊,谁还记着啊。
恭俭良这几天都在街上跑来跑去,急需补充糖分。炫了一块奶油小方,一个菠萝包和一杯奶茶后,恭俭良双眼放空,无聊到翻禅元的公文包,“禅元。你有变态朋友吗?”
禅元:?
你在想什么?钓鱼执法吗?
禅元忍住自己丰富的内心世界,说道:“没有。我的亲友都是正常人。”
“好吧。”恭俭良叼着蛋糕叉子,意识到只能自己去钓鱼执法了。
他长得好看,一定能钓到几个变态刷业绩。
嗯,就像禅元这种变态。
恭俭良惋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雌君,为自己无法当场掀他老底感到难过。禅元那么变态,不过说到底也没有真的杀人,被关起来也就是三五年……如果他猥亵和强迫未成年雄虫,那这个刑期就得上五十年甚至更多了。
恭俭良掐指一算,自己和禅元奔现时都成年了。
罪名不成立!
哼。只能去钓鱼执法了。恭俭良攥紧拳头,内心发誓:他才不要罚抄和写检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