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试探着将底线推进一些,“上床也绝对不动。我就躺在床上,衣服也穿好,绝对不会偷偷在桌子底下摸你……也不会趁你睡着掀开你衣服裤子。”
恭俭良抬起眼,恶狠狠瞪了禅元一眼。
他想要对禅元张牙舞爪,可又觉得禅元那张可恶的脸变得可怜巴巴。
禅元是在为他收敛色/欲吗?哼,变态怎么会这么容易露出马脚来!恭俭良笃定禅元一定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他可不觉得连告白都不会的雌虫会迅速开窍。
“就是这样够了吗?”
“当然不够。”禅元诚实道:“我能要更多一点吗?”
“当然不可以。”恭俭良双手叉腰,终于在禅元身上找到点胜利的滋味。他乐滋滋道:“你这叫什么亲亲嘛。”
他扑棱过来,拽住禅元的头发,粗暴地将人抓到嘴边,张开唇舌,二人柔软的舌苔与粘稠的涎水交织在一起。啧啧水声与停滞的呼吸共同起步。
许久。
恭俭良才容许禅元的分开。
雄虫的舌头上还带着几分水渍。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含在嘴里,避开禅元的注视,含糊不清道:“每天只可以亲三次。绝对绝对不许趁我睡着偷亲!”
作者有话说:
【小兰花警局生活34】
恭俭良觉得自己是个好雄父。
“我怎么忍心把刺棱一个人丢在家里呢!”他振振有词,侃侃而谈,不忘从刺棱的零食碗里抓一把薯角塞到自己嘴里,吧唧吧唧吃干净,再抓一把,“刺棱还没有吃晚饭,作业也不会做……”
洛纳警雌粗暴打断,道:“这就是你把幼崽带到会所来的原因吗?”
恭俭良反问:“不然呢?”
“我们今天是来工作的。”
“我知道啊。”恭俭良持续性顶嘴,“扫黄而已。”
说不准,这会所里的玩法还不如家里花。恭俭良参考下自己长子和次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对老三充满信心区区扫黄,还能比禅元在家里弄得更过分吗?
刺棱抱着自己越发稀少的零食碗,腮帮子鼓成两个小包。他含糊不清道:“唔。雄雄。”
雌雌说了,放学后,就要跟着雄雄走。不可以乱跑。
小刺棱心思又完全不在作业上,一会儿瞧着雄父要出包厢,小短腿伸直抱着零食就追上来。可他没走几步就被大长腿警雌们揪住,塞回到作业面前。
幼崽着急得嗷嗷叫,“雄雄。雄雄。”
恭俭良忙着去扫黄呢。他作为本次任务的诱饵,务必要将所有涩涩变态一口气弄死。幼崽?没事。雌虫幼崽很好养活的,只要不走丢,恭俭良完全有信心养好刺棱。
“举起手来!”恭俭良一马当先踹开大门,精准从脏兮兮的打码人群中揪出几个连体雌虫、雄虫。
他精准捕捉的技术简直令在场所有警雌都大开眼界。
没有20年扫黄经验,都没办法从这么多人中找出还插着、被插的、两边都忙着的人。
恭俭良感觉自己20年的婚姻生涯终于产生了点正向反馈。
他快活不已,已经预期到自己的业绩蹭蹭蹭上涨,下一秒荣获“犯罪克星”称呼。
然而,另一边。
会所里喝得浑浑噩噩的几个雌虫打着哈欠,决定开个包厢约个炮。“听说这里提供雄主服务,是真的吗?”
“嘿嘿,这种事情,不好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