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雌子无比旺盛的精力,在双方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主打一个淋漓尽致的发泄。

如此,打了一年。

扑棱发现了夺回鸭鸭的秘诀。

“为什么雌父那么听雄父的话。”

禅元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雌父爱雄父啦。”

“如果舰长叔叔要雌父离婚,雌父会离婚吗?”

恭俭良痛饮糖水,愣是把一杯糖水吹出了烈酒的姿态。他道:“不会。因为在这之前,雄父会宰了他。”

扑棱醍醐灌顶,扑棱若有所思。

“我要让提么叔叔爱上我。”

禅元不得不单独提着崽,开始一天一夜的语言试探和洗脑教育,重点阐述“别听你雄父的话”以及“我们要遵纪守法”。

“崽。不要和诺南学。”

“为什么?”扑棱困惑道:“雌父喜欢雄父。提么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禅元想,这怎么能一样呢?

他先不提什么雌雄恋和雌雌恋的困难。就“玩具鸭子和雄虫掉在水里你救谁”这个问题,禅元都毫不犹豫全押“救鸭子”。

原因很简单。

提姆脸盲。他脸盲得很严重。这个雌虫只对恭俭的美色瞥一眼,毫无波澜走开后的真实原因是:

他眼中,恭俭良的脸是一个配色均匀的粉白红三色色块。

一个配色均匀的色块。

色块。

而提姆眼中的玩具鸭子,则是一只可爱、线条明确、生机勃勃还能换装和抱着睡觉、充满灵魂的玩具鸭子。

“我也想要救雄虫。但这不是取决于我想不想救,而是取决雄虫当天的衣服和湖水的颜色。”提姆道:“况且,一只鸭子和一位雄虫阁下,我有信心一手一个带上来。”

提姆只会处于人道主义、雄虫保护条例,对雄虫实战救援。什么恋爱,什么发展更进一步?

呵。你会和一个马赛克谈恋爱吗?

“扑棱,懂了吗?知道雌父是什么意思吗?”

扑棱道:“知道。”

他这边满口答应。

不日,便找到了自己的启蒙恩师。

“诺南。你为什么没有穿裤子?”

“你应该叫我老师,小崽种。”诺南随手给自己批条浴巾,懒洋洋道:“怎么想到这我呢?该教的都教了。你还想学啥。”

扑棱把准备好的话琢磨两遍,谨慎道:“怎么让一个雌虫听话?”

诺南道:“睡服他。”

后方伸出一条粗壮的手臂,对诺南施以绞杀。扑棱对接下来的肌肉横流熟视无睹,作为一个生活在雌父雄父荒诞爱情故事下的崽,他深刻理解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奇葩和变态行为,并感叹正常雄虫和正常雌虫都是需要被保护的珍惜虫种。

“你是什么误人子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