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无视自己弟弟快要杀人的眼神,自告奋勇,“是不是还有赃物没有找到。呐呐,雄父,我说怎么感觉支棱这段时间好奇怪。”

禅元额头上的汗水都掉下来了。

他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扑棱小嘴还继续叭叭说道:“支棱这段时间都不喜欢和我打架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每天晚上钻被窝,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嗯雄父,我去看看吧。我绝对不会纵容弟弟做坏事的。”

恭俭良欣慰道:“好孩子。”

禅元疲倦得闭上眼,他对安静和蔼道:“好孩子,你先回到自己房间里去吧。”

都不用一家四口闹腾,禅元瞥一眼老二的脸色,就晓得那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扑棱翻箱倒柜的时候,他逮住支棱,手指恨不得把这个崽脑瓜子戳破。

“你怎么想的啊。好好端端的非要欺负安静干什么?人家安静招惹你了吗?”

支棱一言不发,他双眼骇人看着房间门口,好似那不是他与哥哥一起睡觉的地方,是什么野兽的巢穴。

禅元继续喋喋不休指责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拿我和你雄父做对标。你怎么就不记在心里呢。安静是普通人,普通人会被你吓坏的。你要温和一点,态度再和蔼一点,关键是尊重。”

支棱道:“我对他还不够尊重吗?”

禅元戴上了雌父专属痛苦面具。

“安静同意你这么做了吗?你问过他的意见吗?”

支棱道:“他默认了。”

禅元都恨不得自己亲手上来给这个崽一顿暴揍,可他瞧着幼崽满脸血的狼狈,还是没好举起手在上面火上浇油,最终不痛不痒拍拍他的后腰,以示告诫。

“你还做了什么?”

支棱道:“没有做什么。”

“真的?”禅元不相信。他和支棱一样的年龄,还会偷偷下载违禁片观赏呢。支棱要真和他小时候一样,只是看点少儿不宜的片子,也……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考虑上面黑着脸的恭俭良,禅元还是决心保险一点。

他强调道:“真的?”

支棱斩钉截铁,主打一个不畏强权,“真的!”

掷地有声的回答,在扑棱惊恐走出来的一瞬间破灭。

“雄父。”扑棱那表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可惜恭俭良就吃这套。家中长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占据了权威、偏爱等诸多元素。更别提,扑棱自打第一次执行地面任务后,就模仿禅元开始进行自己的形象管理。

他在恭俭良心里赫然是个正直、诚实的预备军雌形象。

他今天要是说“支棱拉屎拉在□□里”,恭俭良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更别提现在了。

“雄父。扑棱床上有……雄虫的味道。”扑棱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枕头底下,我看见一条……内裤,还有一些液体。”

恭俭良秒懂。

禅元第一次不希望雄主懂得那么快。

他下意识扑在支棱身上,护着自己罪恶多端的雌子,惨叫连连,“误会!雄主,一定是误会!不能打啊啊啊啊。再打真的要死了。支棱,支棱你快说话啊……扑棱,一定是误会,是看错了对不对。”

扑棱无辜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他也不看雌父,对雄父哭诉道:“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雄父,我不太懂这种事情。”

支棱一把拽开雌父的手臂,大声呵斥,“你放屁!”

扑棱低下头,详装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