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我觉得不能一直做同样的东西送人……故事书上说,那样不好。我就,就参考了些书。自己设计挂坠,参考了大家的虫种,每一个都不一样。”

禅元悟了。

他发现安静给自己和恭俭良都设计了可爱编织挂坠时,脑海中已经想象出支棱无能狂怒,双目通红发疯的样子。

啧。

老二,要完。

到时候再去看看吧。安静带着一大包自己做的挂坠离开后,禅元的重点就全在自己和恭俭良的小人挂坠上,他捏着自己模样做的小人挂坠,再捏着恭俭良模样的小人,“么呀”一下,两个小人亲在一起。

恭俭良满脸嫌弃看着禅元,一脚把禅元踹在地上。

“干嘛。”

“嘻嘻。”禅元贱兮兮爬起来,抱住恭俭良,非要把自己的青襟油蝉种小人挂在恭俭良腰上,再把恭俭良的兰花螳螂种小人揣在怀里。

“以后出任务想雄主了,我就可以用这个来慰藉自己。”

恭俭良皱眉,“不准放到洞里。摩擦也不可以。”

禅元平静道:“让雄主沾满我的液体不好吗?”

恭俭良反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夫夫两原地开始全武行,打得有声有色,打到最后两个小人都丢到边上,手脚扒拉在一起。两个大人则是互相抱住脸和脖颈,用力啃和吮吸起来。

“宝贝。我去看看支棱。”禅元嘴巴又被咬下一层皮。他舔舔破皮处,有些享受恭俭良用力咬下带来的疼痛。

“哼。”

“别哼嘛。”禅元凑上来,讨好地蹭来蹭去撒娇,“宝贝。宝贝。支棱这一年不是乖了很多嘛。这说明还是还是能教好的。”

恭俭良脸色勉强好看一些。

这一年,禅元几乎放弃了自己往上迁的所有机会,专心教育起扑棱支棱两兄弟。

效果显著。

扑棱喜提升迁名额一份,完美复刻禅元当年被多个岗位和部门哄抢的盛况,最后如愿进入到提姆手下的指挥部,同时兼任禅元小队里的固定地面联络员。

支棱则通过了军医的考核,进入为期半年的实习期。等实践内容全部通过后,他就会被准许处理一些皮外伤,在军医手下工作。

对比起来,恭俭良居然是一家子里升迁最慢的。

不过雄虫也不在乎升迁这种东西,他只看军功涨了没涨,每天除了训练,就是享受禅元的伺候和供奉。

“支棱已经一年没有烦安静了。”恭俭良指点江山,“不过,他万一把安静杀了怎么办?”

“好问题。但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恭俭良将心比心,点头,“确实。没有得到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玩玩就杀掉,总感觉很可惜。”他停顿下来,仔细回忆后得出一个结论,“安静给支棱和扑棱都做了挂坠。”

禅元叹气,“支棱一定以为安静对自己余情未了。”

恭俭良客观嫌弃自己的雌子,“他哪里来这么大的脸?”

禅元摸摸自己的脸不说话。

两夫夫鬼鬼祟祟换上衣服,提前蹲点在医护室门口。他们耳朵贴在门上,怎么也没有听见声音。

“雄父雌父。”

支棱用手捏着青襟油蝉种挂坠,打哈哈笑道:“我最近很乖啊。”

恭俭良直言不讳,“你有没有骚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