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哥哥流程都不走了,他们两一个破防,一个破防得更厉害,直接冲到雌父雄父面前对线。
“为什么不教刺棱走路。”
禅元呆滞一下,比两兄弟还要惊讶,“走路还要教吗?”他看向恭俭良,重复一遍,“我们有教过他两走路?”
恭俭良正揪着刺棱的脸颊肉玩,懒洋洋道:“忘了。”
禅元道:“我也不记得有这种事情。哎呦,刺棱的小脸怎么回事呢?红红的,给雌父亲一口。么呀~我们刺棱真好看~”
支棱合理怀疑弟弟一种名为“魅魔”的异世界生物。
“你想想啊。雌父雄父注意力都被弟弟吸引走,对我们是天大的好事啊。”扑棱引导道:“我们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让他们两痴迷吸崽好了。”
“有道理。”
兄弟两发誓,他们再把注意力落在弟弟刺棱身上,就让刺棱各自打他们一拳。
殊不知,在他们两走后,禅元认真思考确实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雌父。他掂手掂脚走到恭俭良身边,戳戳崽的屁股得到一个可爱回首后,鼻血直流。
“宝贝啊。”
恭俭良正专心捏刺棱的小肉爪。他之前和军雄费鲁利谈起一种名为“捏捏”的玩具,但什么“捏捏玩具”都不如幼崽的手柔软。恭俭良可以捏着刺棱玩一整个月。
“宝贝啊。”禅元小心翼翼斟酌语言,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做个全面的基因筛查。”
“不要。”恭俭良警惕起来。
他抱起小刺棱,振振有词,“刺棱没有表情和我一样。刺棱不喜欢动也和我小时候一样。雄父说了,我小时候就没有什么表情,需要慢慢学。不许你把基因库的雌虫叫过来。”
大抵是两者太像了。恭俭良有种“抚养自己”的错觉。
禅元总觉得,恭俭良在刺棱身上花费的情绪和前两个孩子都不太相似。他唯恐恭俭良代入到温格尔视角,又唯恐恭俭良看着幼年版自己会想起一些不愿意回想起的过去。
这段时间,禅元把心思放在恭俭良身上。他关注恭俭良迟钝有古怪的情绪,稍微出现不对劲,他就上前把刺棱抱走猛烈亲吻,再跑回来把恭俭良按在亲一顿。
他拒绝承认自己有占便宜的嫌疑,嘴硬自己为雄虫和崽的身心健康奋斗。
“可你不觉得,刺棱现在只会‘唔’不太对劲吗?”禅元苦口婆心,“支棱这么大的时候,都会骂街了。”
恭俭良不管。
“刺棱长这么大都不会哭,他也不会很丰富的表情。”
恭俭良不管,他大声叫起来,“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的!都是可以慢慢学的。”雄虫生气了,雄虫抱着崽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和刺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禅元胆敢上来,恭俭良腾出脚就是一踹。
“不准说刺棱是笨蛋。”
“我没有说他是笨蛋。”禅元觉得恭俭良有点爱屋及乌了。他伏低做小,卑躬屈膝,“刺棱很聪明。宝贝也很聪明。天啊,我们家的宝贝是最聪明的对不对。”
恭俭良才不会被这些话骗到呢。
他过去稍微放松警惕,被禅元甜言蜜语贡献,回过神时身上的衣服都不剩几件。故而,禅元开始说好话,恭俭良绝不放松。
“走开!”
“好好好。我走开,我走开。”禅元溜开几步,又溜回来。恭俭良丢枕头打他,禅元也不恼,一顿折腾后总算爬上床,好声好气继续哄人,“你看刺棱和扑棱,五个月大都不吃奶了,可以满地乱跑了。刺棱不和哥哥们一起玩吗?”
小刺棱眨巴眨巴眼睛,有种清澈的愚蠢。
禅元拿他做筏子一点都没有愧疚感。他道:“宝贝难道没有和哥哥们一起玩吗?”
“哼。”恭俭良有些动容。
禅元再接再厉,“表情不是问题。我们先让扑棱支棱带刺棱学走路好不好?是不行,让刺棱会说点话好不好。”
“哼。”恭俭良鼻音都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