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乌继续道:“那个发光的雄虫又来了。”
禅元原地诈尸,满血复活冲出去。
这个该死的、破坏他人家庭的雄虫,就应该被吊死!绞杀!被挂在木架上游行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
“哥哥。哥哥怎么看起书来了?”阿洛伊坐在恭俭良身边,肉贴着肉,撒娇道:“我和雌侍一起做了蛋糕。哥哥要不要尝尝看?超级甜。”
恭俭良翻着书。
阿洛伊叉一小块蛋糕,护着送到恭俭良手边,笑嘻嘻看着恭俭良吃下去。
“哥哥,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嗯。”
“还有奶茶。哥哥以前最喜欢喝得超级加糖版本。”阿洛伊殷切之余,不忘抱怨两句,“哥哥的雌侍呢?我怎么都没见到。”
禅元听得血压都高起来了。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也没有很颜控嘛。阿洛伊也是好看雄虫,但面对这张典型的贵族脸,禅元只有撕烂他嘴的可怕想法。
“金桔。”恭俭良喊阿洛伊小名,合上书,严肃道:“禅元不喜欢听这些。”
“哥哥是在教育我吗?”
“我不如你懂得多。”恭俭良趴在书上,闭上眼呓语道:“我想象不出禅元同意和别人分享我的样子。”
他会杀掉禅元的。
他无法忍受禅元纵然另外一个雌虫来分享自己。
阿洛伊笑而不语,闲聊几句,留下更多食物投喂恭俭良。他与禅元擦肩而过,脸臭得熏飞二里地。
至于禅元那感动到泪汪汪的双眼,阿洛伊怕再多看一眼,自己会叫雌侍上前把对方打成乌青色。
禅元不屑于和输家谈论后果。
他快步跑到恭俭良身边,感动到语无伦次,“宝贝。你是在和我表白吗?”
“你想听?”
禅元疯狂点头。
远征二十年,他哄骗恭俭良说了无数次“爱”和“喜欢”,可如今天这种维护,还是很少的。禅元恨不得现在就让恭俭良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一边做,一边说情话。
恭俭良道:“停止你脑子里的涩涩。”
“不可以吗?”
“不可以。”恭俭良手指扣着一大堆打印出来的纸质复习稿,话头一转,“不过,你帮我辅导功课的话……”
太难了。
二十年远征,还不能直接从军转警吗?为什么还要设立什么专业考试?还要背一大堆的资料和数学公式?恭俭良瘫在桌子上,踢掉鞋子,对禅元勾勾脚。
禅元顺从地跪下,捧着恭俭良的脚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这个题怎么做?”
禅元瞄一眼,继续亲吻恭俭良的双腿,“套用两个公式……等会儿再说。宝贝,我忍不住了。”
如此简单的题目,根本不需要动脑子。
禅元轻轻在恭俭良小腿肉上咬一口,痒得恭俭良踹在禅元心口,两人顿时题目也不做了,推翻桌子,扑在漫天飞舞的复印件里,又啃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