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下花,把雌父亲手写得卡片一张一张收在饼干盒里,沉默不语。
小夜明珠一度拿这件事情教育小雪斯,“哼。这说明什么?说明雄虫就不能太心软。你雄父又要被拿捏了。”
小雪斯不太理解。
他比划许久,还是没能开口说雌父跪在地上大哭,雌父跪搓衣板,雌父给他们订最贵的月包鲜花,雌父叼着玫瑰爬窗户被雄父用枕头打下去。
因为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更早之前雌父连雄父面都见不到,出场就被祖雄父和费鲁利干爹混合双打一遍。
而今,登堂入室!
多么大的进步啊!雌父打着给自己送学习资料、日用品补品的名义大摇大摆进来。他算盘珠子崩得满屋子都是,可只要他稍稍露出要滚床单的意思,雄父便呜呜哭起来。
雌父最终什么都捞不到。
他们似乎沉溺在这种你追我跑的奇妙关系中,小雪斯最开始还会为双亲焦急。等小夜明珠字正腔圆说“这是一种情/趣”后,他再不直视雄父雌父拧巴的情感问题了。
而等雌父和雄父再次睡到一起时,小雪斯第四个孩子都出生了。
那是个更加漫长的故事了。
(全文完)
第两百九十八章 扑棱爱情故事(1)
(一)
扑棱, 大名柏厄斯。
这是个十分微妙的音译名,取自蛾族方言, 意思为“抵御灾厄之人”。同一个发音换到蝶族中,意思瞬间转变成“带来灾厄之人”。
柏厄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
他觉这是一个充满故事感的音译名,可以让所有人快速记住自己。当然,对部分人来说,这个名字从意义上就充分说明柏厄斯是个两面三刀、自私自利、令人不爽的王八蛋!
“雄父。为什么哥哥又拐了我的崽?”家中老三温夜,好不容易放假和雌父一起回来,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不满抱怨道:“我在对面都看到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恭俭良惊讶道:“你说得是哪一个?”
“刚成年的那个……我不记得第几个了,但就是我生的!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温夜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撩起袖子给雄父看, “哥哥还故意追着雌父和我打。他好坏。他好坏啊,雄父。”
恭俭良脑子宕机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打你?为什么啊?你们……不是在打反叛军吗?”
禅元姗姗来迟,推开门, 咆哮道:“他反了!这个臭小子!我早知道, 他拐走那么多小崽子就没按好心!!”
(二)
柏厄斯少将年轻有为, 热衷提携后辈。
整个军队都知道, 他那支战斗力彪悍、关系亲密的近卫队半数是他的亲侄子。
长得好看,乖巧,让动手就动手绝不问为什么。除了有些太听话, 需要把事情掰开揉碎喂他们嘴里,柏厄斯简直不能再满意这十几个小崽子了。
不枉费他当年暗戳戳一个接着一个,把最能打、最好看的挑出来培养。
“叔。祖祖打电话过来了。”
“接吧。”
柏厄斯打开免提, 一屋子漂亮雌虫围上来,硬生生让禅元把嘴边的话吞回去。还是恭俭良无所顾忌, 开口提问,“扑棱,你在干嘛?”
“在休息。”
“休息你都不回家。”恭俭良有些想念老大了。他偏爱大的,又纵容老幺,老二不管了,气都气不过来了。“你最近在做什么!不许玩你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