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鑫成好像是被强迫着做很不想做的事,很害怕,声音也在发抖:“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潘阳。”
他还纳闷怎么了,推门进去,就见孟鑫成和潘阳叠在一起……
想到那个画面,瞿朗就觉得糟心。
从打架到现在,很多人问他为什么,但这事根本就没法说。
说了潘阳,就会牵出孟鑫成。
潘阳也是掐准了这一点,才在他面前有恃无恐。
瞿朗借着喝酒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反胃,“算了,不说了。”
“为什么算了?”周叙白问。
瞿朗用心良苦道:“我不说是为你好,听点儿好的吧言言。”
周叙白不悦:“别这么叫我。”
“钢琴王子也不行,言言也不行,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言言?不过你话那么少,小名为什么会叫言言?言言,言言……”
瞿朗的声音很好听,语带亲昵与调笑,左一句“言言”右一句“言言”,应该是不喜欢的,但周叙白越听耳朵越热,这热意还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他腾地站起来就要走,却不想起得太猛,眼前一黑,往前倒去。
瞿朗本来是想转移周叙白的注意力,让他别再追问孟鑫成的事,故意逗他生气,还想再叫几声玩玩,却没想到会把周叙白气倒,赶紧起身去扶。
周叙白的重量他是见识过的,光靠手拉不住,紧赶慢赶挡到了周叙白面前,用身体撑住了周叙白,饶是如此还是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抵到了阳台栏杆上。
“嘶——”瞿朗抽了口气。
刚才起来的时候好像磕到桌子上了。
周叙白的脸发着热,蹭过瞿朗的脖子,他状况外地按着瞿朗的肩膀直起身,结果又往前倒了下,这下一条腿都嵌进了瞿朗的双腿之间。
瞿朗被他按得后仰,一手往后扶住栏杆,忍疼说道:“别推了言言,再推掉下去了。”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你怎么了?”周叙白看到瞿朗近在咫尺、皱着的眉心,茫然地低头,与瞿朗对视了两三秒,然后视线下移,落到了瞿朗因为吃痛抿着的嘴唇上。
噗通、噗通……酒精与饮料混合出的甜味在鼻尖缭绕。
心跳得快要窜出来,胸口涨涨的,耳边被擂鼓似的声音淹没。
瞿朗一双眼睛睁大——什么情况?
周叙白的头往下压了压。
瞿朗颤了一下,没敢动,只觉得侧脸被软热的东西蹭过,接着肩膀一重——周叙白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瞿朗才从刚才那种血液上涌、晕头转向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低头瞥过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周叙白,半晌,哭笑不得地“靠”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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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文做纯爱战士,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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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叙白做了个梦,梦的底色朦胧而湿热,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悸动与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