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昨天玩很晚才回来,草草洗漱就睡下了,次日大家醒来,看到陆敛时都吓了一跳:“敛哥,你没事吧?”

陆敛一手扶额,说:“你们昨天离开宿舍前,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进来?”

“没有啊。”众人纷纷摇头。

陆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才会梦到和时启这样那样,可他又不是给,他对男生没兴趣啊!

陆敛忧心忡忡地问旁边一个关系比较好的红发练习生:“如果做梦梦到和同性接吻,是代表什么?”

红发笑着问:“是和你认识的男生吗?”

“关系还不错。”陆敛抓狂地说,一头毛躁,“但我真的只当他是弟弟!我也不是给啊!”

“等等,我还什么都没说啊。”红发男生忙道,“这也很正常,也许是白天压力过大导致的,并不能代表性取向的。”

陆敛怀疑道:“真的?”

红发信誓旦旦:“千真万确!”

陆敛不太相信,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压力,也许其他人的确会因此而产生压力,但他却没有关于这些的烦恼,可除了这个解释能够说得通之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红发喜欢男生,是个天生的给,见陆敛仍然一脸狂躁,仿佛随时准备出去咬人,道:“最好的验证方法就是,你再看看片?如果效果不好,你也可以请你那位……关系很好的弟弟,一起看片。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就绝对不是给。”

陆敛反问:“如果有呢?”

“那就恭喜你……”红发想了想,委婉道,“以后可以多喝几瓶可乐了。”

“……”

陆敛一脸苦闷,正要出门,却听有人喊:“诶,这谁的棒球帽?掉地上了!”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这帽子后面好像有字……标着“白寻”,是我想的那个白寻吗?敛哥,白寻来我们宿舍了?”

陆敛接过棒球帽看了看,毫无印象。难道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是白寻?但他和白寻完全不熟悉,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陆敛怀着重重疑问,度过了今天。

傍晚,时启吃过饭,便要继续练习,他今天还没有把动作记住,进度又慢了。陆敛自吃过饭便说有事,提前离开,白寻坐在一旁,帮他看动作,一心二用地继续写词。昨天他只想了一部分,没有找到灵感。

“你昨天离开超市后,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一直憋在白寻心里,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问,现在只有他和时启两人,便终于可以问了。

时启动作一顿,随后自然而然道:“我急着回来上厕所,直接回宿舍了啊。”

“那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没见到你?”白寻一针见血。

“然后……我又出去了。”时启说。

白寻微微眯起了眼睛,对时启这明显敷衍混乱的话产生了怀疑:“去了哪里?”

“找朋友玩。”时启说,“怎么了?你在审犯人吗?”

心虚,明显的心虚。

白寻又说:“我有必要问一句,你现在是在和队里成员谈恋爱吗?”

“当然没有!”时启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

这个点,摄像头虽然关了,难保隔墙有耳。时启已经经历过一次,便十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