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南煦就开始惦记下一件事了——给猪阉割。
这回庭川带回来的两只野猪都是公的,野猪刚关进猪圈,南煦这个打算就说出了口,话音刚落,就见庄四庄五脸色齐齐一白。
“东家,这野猪就靠那玩意儿传宗接代,为什么还要给……了。”庄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问道。
南煦也解释不了,但记忆里养猪场都是这么做的,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能长肉就行了,不用它们传宗接代。”南煦说。
他的决定不容置喙,庄四庄五俩讪讪闭嘴了,只是再看向猪圈里两只到处拱的野猪时,目光里多了些同情,还有一些惺惺相惜。
等会,惺惺相惜?
南煦好似明白了什么,对着脸色不好的野猪妖兄弟俩说:“放心,我只劁野猪,没什么特殊癖好。”
庄四庄五:……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来,兄弟俩差点没直接哭给南煦看。
南煦的本意是嘎过的野猪猪肉更好吃,他们兄弟俩又不能吃,有什么可害怕的,但解释的话越描越黑,最后只能在俩兄弟胆战心惊中闭嘴,算了,多说多错。
嘎野猪的时间选在三天后,目的是为了让这俩野猪能在这三天里熟悉猪圈的环境,省得到时候一个接受不了直接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