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五点头称好，和庄四俩目送南煦与庭川离开，待人走远，确定他们的对话对方听不见的时候，庄五才看向身边脸色还没恢复过来的自家大哥。

“大哥，你说，东家怎么能那么熟练？”庄五低声问道，“都说熟能生巧……”

庄四闻言打了个寒颤，似乎是又在脑中回忆了一遍南煦手起刀落那利落的手法。

地上的血迹还没处理，俩兄弟闷着头收拾，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煦不知道那俩野猪妖脑补了许多，和庭川回到院子，他把刀冲洗干净，又洗了几遍手，还是觉得有些嫌弃。

别说南煦今天这一手唬住了俩野猪妖，连庭川都是很意外的，因此不免多看了南煦几眼。

南煦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扭头看去，果然见庭川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怎么了？”南煦问道。

庭川摇摇头，笑了声，“我以为你挺心软，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南煦歪了歪头，朝庭川狡黠笑了笑，“小时看多了，虽然没试过，但帮忙按过猪腿，算是近距离学习了。这有什么，等你尝到这样养出来猪的猪肉味，你就会叹服人族的智慧了。”

庭川微微挑眉，轻应了一声。

南煦洗完手，又去开土窑，新一炉子的陶罐已经烧制完成了。

以前没有容器的时候只觉得各种不方便，等自己能做出这么好些坛子罐子的时候，无论做出多少，似乎都不够用，因此，院中这小土窑除了雨天空置着，其余时间一直都是白天夜里忙活着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