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睫毛颤了一下,他试图找到些许自己与庭川在那事儿上合拍的地方,可记忆里好似并不多,只因酒精害人,后来他的意识就混沌了。
南煦有些头疼了,好歹是第一回,怎的他就记得自己一直不配合,而庭川一直在哄他。
南煦想着想着,脸有些烧红,他一不留神,一口鸡汤没能咽下喉咙就要喝下一口,被自己呛着,好在庭川全部注意力都在喂汤这个动作上,就在南煦呛住的下一秒,就用袖口拭去了汤汁,轻拍他的后颈。
他的动作很轻松,从前的庭川对他也和善,但都没有这次来的让南煦觉得极尽温柔。
“饱了。”南煦说。
庭川看了眼碗里快要见底的汤,应了一声,说:“那你再睡会儿,我在屋外,随时都能叫我。”
南煦因为被自己的想法羞窘到,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了脑袋,闷闷道了声:“好。”
庭川把他被子拉开一角,拿着碗起身出了房间。
屋外,栀星想了许多,看见庭川出来,面带忧色,几次抬头欲言又止,等庭川把碗洗干净了,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店主的身体是不是有些不适,可要我帮他把把脉?”
庭川看了栀星一眼,眼中有些复杂。
他没回答,栀星就继续说:“昨晚应是下了一夜的雨,我晨起时就觉得降温了,我看了古时医书,人族身体脆弱,据说稍不注意就会风寒。”
庭川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加复杂了,好歹也是几百岁的妖了,怎的天天就跟医书过。
“他无碍,只是有些累了,多睡会儿。”庭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