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一张躺椅上确实拥挤了点儿，但更亲密的事情刚才已经做过，此时只这么坐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南煦的背后就是庭川的胸膛，庭川看起来消瘦，衣服下的身材却是好到没边，醉酒夜第一次亲密后，南煦夜里就常被庭川圈外怀中入睡，后背可以说是清晰感知过庭川胸膛的每块肌肉。

一颗剥了皮的葡萄被送到南煦嘴边，南煦只犹豫了一秒，就张开嘴吃下，大概是身后的人给了他足够安全感，南煦慢慢放松身体，将全部重量都倚在了庭川身上，一颗又一颗葡萄被送到嘴边，南煦吃得心情愉悦。

“七里外的那处树林许多草木枯萎了。”庭川说。

南煦精神一震，腰背微微挺直，这到底是他的山，他关心问道：“你可知是什么原因？草木的病虫害？还是缺水？”

庭川沉默了两秒，回答道：“都不是，它们都是不想活了，自己枯萎的。”

南煦：“啊？”

南煦想不明白，哪怕来到妖界后，听说的奇葩事已经足够多了，对于这种无厘头的说法，他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但庭川一个几千年的大妖，对这点小事不会看错，他也没有跟自己开这种玩笑的理由。

“为何？”南煦问，“我也不曾亏待过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