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临似是才回过神,愣了一下,“啊?”
南煦重复道:“我说你和云妖感情好,她下山你这么舍不得。”
遥临叹了口气,“哪有,是你想多了。”
南煦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都将失落写在了脸上,我怎能不多想。”
遥临又是一声长叹,“不是,清早她下了山,我才想起她与我借的三千银币没立字据,怕是日后要不回了。”
南煦:……
南煦代入了一下,心脏都抽痛了两下,急忙道:“那确实是件伤心事。”
话是这么说,可遥临下午还是没了八卦的心思,百无聊赖地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日暮西斜,他身后的背篓里装了满满一篓大枣。
遥临自己留了一篮,剩下的都给了南煦当作赔偿。
南煦上回将那棵不大的枣树底下都摘秃了也才得了半篓,这会儿看见遥临收获满满,他很是惊讶,“你从哪摘的?”
遥临报了地址,正是上次南煦去的那棵枣树。
看南煦实在想不明白,遥临那莫名的自豪感说来就来,他挺起胸膛道:“那些未开智的鸟如何与我这种高等鸟妖相比,自然是抢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