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半夜把点心端走,彼时他腹中叫嚣,想着也不好把点心留到第二日给静渊吃,索性都塞进了自己嘴里,他这事做得没什么问题,但不知怎么的,从静渊嘴里陈述出来就挺让南煦羞窘。
正在南煦尴尬得时候,就听静渊问他:“什么馅的?”
南煦立即回神,未经思索便回答:“有个偏院里种的那从玫瑰花。”
说完后南煦就抿住双唇,神色有些懊恼,庭川抓鱼他摘花,他俩在静渊这都挺不拿自己当外人的。
南煦已经做好了静渊不爽的准备了,然而静渊面上却没什么生气的表情出现,他在短暂的思考后道:“那是长春花。”
哦,月季啊!
“长春花也能做馅儿,能吃,我吃了,没有毒。”南煦一本正经道。
静渊就没再接话,南煦看他似乎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拿着碗筷离开。
等下午南煦端着新出笼的枣泥酥再次踏入这个小院时,意外看见静渊当真没睡,今天阳光正好,他坐在院中,拿着把剪刀在修剪花草。
南煦把搞点放在了静渊手边的小几上,叫静渊趁热吃,自己也就近找了个矮凳坐下,环顾四周,看这院子里被静渊折腾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