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下回忆起来,还是有些担忧的,那壁画莫名其妙就将不设防的云逸给蛊惑了,若不是他尚且清醒,或许就会永远被留在那个石洞中,因为是半夜偷溜,除了他们自己根本无人得知他俩去了哪,且通往石洞的路又有那么多玄妙的机关在。
“如今的你回来了,可那时的你却还是留在潭水边,你也不用遗憾没喝到那口水,想来当时必然是不会错过的。”庭川听他说出心中担忧,笑着与他说,“至于你的疑问,这我倒是隐约听了些后续。”
南煦一想也是,主峰大阵他没吃到的那顿南海海鲜,当时定然是吃到了,那他也不会错过这段记忆中的潭水,他可惜的不过是如今的他不能再尝当年的味道。
南煦听庭川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不禁催促道:“快说来听听。”
庭川故意卖关子,南煦反应过来他这是还在惦记自己出阵时未将他放在眼中,反而惦记那几千年前虚无缥缈的一口水,急得南煦在他脸侧猛亲了两口,声音之大让旁边树上的鸟都没眼看,振翅飞走。
庭川得了好处,这才肯告知,“我听闻,当时云逸带着一水囊的潭水回去,那水功效甚佳,金乌一族欢喜不已,可云逸逃避责罚的事情却败露,又被罚关在族中一年有余,这传言真假我不知,但我确是一年多未曾见过他。”
南煦:……
他就知晓,云逸想要将功赎罪的想法要不得。
庭川说完那段江湖传言,又跟南煦说起阵中的事情,在南煦看来,这次经历实在算不得惊险,可庭川却说,若入阵的是旁人,在云逸看见的刹那,对方已是活不成,更遑论后面发生的那些事。
“要是进去的旁的妖修为着实了得呢?”南煦问。
庭川反问:“你觉得以目前妖界稀薄的灵气来看,谁能与三千年前的云逸一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