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推辞了几句推辞不过,加上自己实在撑不住了,于是接受了这个安排。
南煦躺在亭书床上,床比自己睡得那张硬了许多,不过南煦这会儿也分不出心神关注这一点,他听到不远处小塌上亭书的呼吸声,总算是内心安定了不少。
“亭书,有毒虫的话,你定要替我拦下啊!”南煦嘀嘀咕咕说了句后,便昏昏睡去。
听见这声意识模糊的嘀咕话语,亭书怔了一下,随后无奈低喃:“你这胆子,最毒的毒草你敢摸,毒虫却会害怕。”
南煦一夜睡到天明,睁开眼看见窗边的小塌被收拾得整齐,就知自己起晚了,不过昨夜那么晚才睡,想早醒也是难事。
他推开房门走出屋子,看见几个中年人扛着锄头,从另一处往山下走。
南煦跟上走了几步,想看看他们去哪劳作,却见一人的锄头上缠着一只颜色花哨的毒蛇,正冲他“嘶嘶”吐着信子,南煦的脸色顿时一白,脚步顿住,又默默退了几步。
正是害怕的时候,他的后背却碰上了一人,吓得他原地起跳,嘴中“啊啊”叫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一个香囊递到他的眼前,亭书带笑的声音传来,“这囊中装着驱蛇虫的药草,你随身带着它们便不会近你的身。”
南煦接过香囊,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婶娘在做糕,我带你去看看,正好与我说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山下买来。”亭书带着他往厨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