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信多了这个?故事,她?整个?人都?变得自?信许多,池鹤是能感觉出她?状态在改变的。
祝余追问道:“后来呢?池家人怎么?解决的?”
又说难怪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要上学的嘛,放学的时候早就散了,而且那些人嚼舌根又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嚼,小孩对这些事的神?经也没那么?敏锐。
“后来啊……”
池鹤又喝了口咖啡,顺便还吃了块曲奇小饼干,夸了声好吃。
他用一种讲故事的腔调,慢悠悠地?讲起后来发生的事,说他反应过来后跳起来骂他们欺负他外公外婆,说孟霏终于赶回来,和他们大吵一架,最后给了他们二十万,让池家人不准再来找他,还留了字据。
“那是她?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他笑道,“这件事我是感激她?的,她?让我站在了一个?被迫的立场上,是她?逼我不认池家人不和池家人来往的,因此后来我开解起自?己,相当顺利且成?功。”
他问祝余:“你?觉不觉得我很卑鄙?”
声音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但?祝余却看到?了他眼底的认真。
于是也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不会,他们拿了钱,就要做到?答应你?妈妈的事,如果还想认你?回去,就不会拿钱,世上没有两头都?占的好事。”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男人再次笑起来,脸上笑意堪比春日繁花,点缀在他桃花眼的眼角,弥漫出一片轻松自?在的轻快来。
他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快乐,祝余看着他的脸孔,不小心有一点点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