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夏禾看着祝余把?头靠在池鹤的肩膀上,怔怔地看着不知道哪里,像是?两个?在寒冬腊月里迷了路相互取暖的人,看着画面温暖,却叫人忍不住眼睛一酸。
过了不知道多久,祝余幽幽地叹出一口气来,头从池鹤的肩膀上离开,坐直了腰。
然后一拍桌子,声音淡淡地道:“既然事情真相已经弄清楚了,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吧,我明天就回状元巷去?。”
“……小鱼。”关夏禾忙问她,“你没事吧?”
见她关切地看着自己,祝余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很淡的微笑,摇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彻底认清一些事罢了。
这件事到?了现在这一步,对她来说,已经不全然是?一件坏事了。
“人早点认清自己的定?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她如此说道。
关夏禾看着她微红的眼圈,不禁哑然。
她往前?走?了一步,将祝余抱住,闷声闷气地道:“祝小鱼,你不用这么坚强的,想哭可?以哭的。”
祝余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我为什么要哭?值得?吗?不值得?的,以后我不会再因为他们的事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