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捉住她的手腕,满脸无奈:“试过,没用,我?还抱着你睡过的枕头,半天才勉强睡着。”
祝余听了这话,顿时忍不住尴尬,皱着眉啊呀一声:“你、你怎么这样,好变态……”
要闻着对?方的气息才能入睡什?么的,放在小说里那是霸道总裁行为,但是放在现实里,祝余只会觉得这人是痴汉。
又不是小婴儿了,还要从?母亲熟悉的气味里寻找安全感?
你觉得这合理吗?敢情没我?的那些?年你都是猫头鹰,晚上不睡呗?
池鹤被她这句“好变态”噎得那叫一个狠,半天说不出话来。
忍了忍,还是低头亲了过去,衔住她的嘴唇狠狠咬下去,听到她吃痛的呜呜声,又松开?了牙齿,用舌尖去舔舐描摹。
蜻蜓点水很快就变成贪婪的索取。
祝余甚至都开?始渐渐上头,脑海里闪过之前一个又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她在他的怀里渐渐融化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人上瘾。
她已经感觉到池鹤的手钻进了她的睡裙裙摆。
“嗯——”
她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池鹤的动作应声顿住,他回过神,有些?懊恼地收回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托住,然?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闻到她颈边淡淡的药味,他的情绪又变成了愧疚,喃喃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没好。”
祝余也讷讷:“不、不用客气,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