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顿时失笑,这能不喜欢么?,现在澳白的价格都多高了,更别提除了吊坠,还有用同款的直径小一点?的珠子做的珍珠耳钉和珍珠手链。
“池鹤哥,你订这套首饰的时候,是怎么?想的?”祝余忽然?好奇地问道。
怎么?想的?大概是想要?给她好一点?的,再好一点?的,才对得起?她过去受过的苦。
人生就是这样,早年吃过的苦,哪怕只有一点?,都需要?吃很多甜,才能勉强弥补回来。
但过年呢,他不想说这种这么?煽情的话,于是开玩笑道:“当然?是想,都说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也不知道这么?大的珠子,能不能叫我们家祝小鱼体会到我有多爱她哎。”
祝余的脸瞬间就红了,他们从来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说爱这个?词,永远是将心意裹在每一顿饭、每一杯咖啡、每一句关切里。
“……大庭广众的,态度端正点?啊池鹤哥。”她忍不住嗔怪,低下头去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
池鹤伸手搭了一下她的头顶,很快又收回手,问她:“要?不要?试戴一下?”
祝余点?点?头,试了一下那条项链,试完后立刻摘下来,舍不得戴,“我要?等?过年才戴。”
“现在已经?过年了。”池鹤哭笑不得,说她像小孩一样。
祝余摇摇头,坚持道:“到年三?十才是。”
“行吧。”池鹤失笑,“既然?要?过年,没新衣服可不行,我们去转转女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