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边大亮,阳光照进来,唐霜意的床被照亮了一大片,唐霜意微微感觉暖和了一点,他保持一个动作太久,手脚都有些僵。

他眼睛微肿,红了一片,他现在突然想到商心慈,想起昨晚的变/态是从大门出去,那必定有看到沙发上的商心慈,他生怕在外面的商心慈出事,急着连拖鞋都没穿,赤脚往客厅跑。

客厅的等亮了一个晚上,电视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商心慈不受灯光和声音的影响,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唐霜意的心稍稍放下去一点。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将手放到商心慈脖子上。

还好,是温的。

唐霜意舒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便推了推商心慈:“商心慈……”

不知道是不是一晚没喝水,冬天又干燥,唐霜意的嗓子有些哑。

商心慈没有动,仍旧紧紧闭着眼。

唐霜意心里感到一丝不妙,又凑到商心慈耳边喊了一声,商心慈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唐霜意感到一丝不妙,心一点一点落下去,商心慈看起来生命体态一切正常,好像真的只是进入了深眠,但没有人睡觉会叫不醒。

唐霜意强忍着眼泪,转头就往门口跑,他迅速从鞋柜里拿了一双鞋穿上,急急忙忙往外跑。

不算太巧的,他又碰上了谢寓安被欺压的时候。

是一个和上次欺压谢寓安的长得不一样的男人,肥头大耳。

他狠狠一脚踹向谢寓安的门:“小兔崽子,别装,我知道你在里面。”

男人一边说一边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