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笑开,展臂重新搭上傅靖战的肩膀,哥俩好般拍了拍。「哪儿不重呀?我觉得自个儿挺重啊。话说回来,我跟你可是亲亲堂兄弟,为何长安喊『香香』就没事,我喊就不成?」
傅书钦抬头看向谢馥宇,笑问:「香香,难不成咱们家长安也是你镇国公府的老长辈吗?」
这笑话半点也不好笑,谢馥宇都想翻白眼了。
他不禁腹诽,这一切都要怪傅长安!
就是有一回傅长安脱口而出喊他小名,当场被许多同窗听了去,傅书钦正是其中一个,其他同窗碍於他谢小爷的拳头敢笑不敢言,但傅书钦却是揍不怕似,竟然香香长、香香短地喊上瘾。
可恶!若非不想家里两位老人又被请进宫里「听训」,他都想一拳往这位昭王殿下的脑袋瓜卯下去。
但真要问为何能允傅长安喊那个糗死人的小名,他也万般无奈啊,就是从小被喊到大,如何纠正抗议都无用,後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
谢馥宇没打算回应傅书钦戏谑嬉笑的问话,才想无视到底,一阵惊呼骤起,叫得最响亮的恰是刚被小厮带上岸的赵团英。
「呀啊啊!有人偷看!有人偷看啦——」
「少爷您先遮遮,没事没事,没被看去太多!」赵家小厮这会儿机灵了几分,手中一条湿棉布赶紧围住少爷的圆腰,迅速帮赵团英掩住下半身。
一群少年郎不约而同望向溪谷入口处,尚未定睛,已嗅到荡开在微风中的甜甜薰香,比野地花香多出三分雅致、七分风情,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