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啊!」
迷惑成织,宛若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罩来,让人逃无可逃、挣脱无望,谢馥宇顿觉胸中气沉,呼吸欲绝。
眼前的一切更加模糊,他身躯不禁晃了晃,尽管手扶门扉还是没能稳住,再次昏厥前,奔入耳中的是祖母和奶娘的惊呼。
傅靖战不再忍了,都大半个月见不到谢馥宇的面,他下定决心,今晚定要潜入对街的镇国公府一探究竟。
自那一日赢得蹴鞠赛,他将发烧的他送回镇国公府,之後遭国公夫人出面请回,又遭镇国公祭出一干黑衣护卫逼退,隔日一早他欲登门探病,却依旧被国公夫人阻挡在外。
老人家是领着仆妇们亲自来大门口迎接的。
她生生将他堵在红铜大门外,待他那是好言好语进退有礼,但机敏近乎妖的傅靖战哪里听不出对方的弦外之音,老人家根本是专程来挡他,绝不让他越镇国公府这座雷池一步。
然後国子监当日就收到镇国公府谢家的休学请条,甲字班的同窗们得知消息後顿时哗然,众人全围着他讨个说法。
试问,他能说什麽?
香香莫名病倒,他这个安王世子爷欲探病却连镇国公府的大门都迈不进去,是能给出哪门子说法?
想见香香一面,想知到底发生何事,想解开眼前谜团,想当面问个清楚明白,他一试再试却每每缎羽而归,所以不忍了,再忍下去很可能要呕血三升。
「大哥瞧啊,绿儿的指甲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