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不成语,到底欲说什麽,他内心亦纠结,唯一确定的是眼前这个人不管是男是女、是人非人,他都深深喜欢着。

谢馥宇的热症自发作後就没消停过,她发烧到昏迷的那几日是最严重的时候,身体亦是在那时产生明显变化。

醒来之後,她仍处在低烧状态,此刻整个人落在傅靖战怀里,两具身躯亲密紧贴,她觉得体内深处那股不知名的火热像被添柴加油了,一下子窜腾起来,烧成燎原的大火。

她难耐地扭动身子,双手循着本能环上他的劲腰、揽紧他的背。

「傅长安……」破碎呢喃,隐隐感到有什麽不对劲,却无力停止无法自制。

但此刻发生的事似乎又太对劲,感觉她合该紧抱着他,紧紧攀着,如同溺水者在滔滔激流中唯一能抓到的那一根救命浮木,不能放手。

察觉到她体温偏高,傅靖战终於抬起头来,一手托起她的脸蛋仔细端详,「你还在发烧,颊面都烧出两团虚红了,还想着走去哪里?」

「傅长安……长安啊……」谢馥宇兀自喃喃,似这般唤着这个名字就能从他身上借来一点生气,缓下那股狂躁,祛除神魂底层的寒凉。

在即将被打横抱起之际,她抢先阻止了傅靖战,二话不说脸便贴靠过去,彷佛为求一丝活命的生息,她亲密含住他的嘴,舌头亦不由分说直接往里边窜探,攫取每丝每缕的生气。

傅靖战的目力瞬间模糊,耳中听到轰隆隆的跳动声,好一会儿才明白那是自个儿的心音,然後双唇泛麻,舌尖因被反覆吸吮弄到微疼,有人正用力在「吃」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