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开了局就得有彩头,且愿赌服输,输不起的是小狗,最後她从右相府长孙的手中赢下一座位在石桥巷内的二进小宅院。
痛快啊!
最享受的是当下那股「大赢特赢」的痛快感。
痛快过後,也许是那天酒喝高了,她发酒疯般杰阿晌对着明锦玉道:「锦玉姑娘,小爷赢得的那座小宅子往後就归你管啦!」
望着如今已是金玉满堂楼大老板的明锦玉,谢馥宇一指挠了挠脸,笑意不禁带着腼腆。
「当初不过随口 一说,明老板真就替我打理起石桥巷的宅院,即便後来我远离帝京,明老板依旧持续着,实在劳你费心了。」
她离开帝京时走得决然也走得匆忙,加上当时身子骨正处在变化期,刚完成「挥身」却未完全稳定,情绪波动甚剧,光顾着自己都颇费心神,许多事是没法多想的,便如石桥巷小私宅是否该处理的这等小事,她压根就没想过,更不可能会想到要留信给明锦玉。
之後是因谢家小爷在帝京消失了大半年,明锦玉觉得事有蹊跷才暗暗打探。
从镇国公府内传出来的说法颇冠冕堂皇,都说自家小少爷是因「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才会离家周游各地,然而吊诡的是——镇国公府内竟多出一位小小少爷!
这位小小少爷年方十岁,乃谢氏家族的旁支子弟,却被镇国公夫妇收入谢氏长房的族谱中,为长房嫡孙。
几番迂回曲折,明锦玉私下终於与谢馥宇的奶娘徐氏见上面,并在谢馥宇的允可下,徐氏把她在东海的落脚处告知明锦玉,两人才开始书信往来,彼此渐渐变得熟悉,直到今次她被逼着重回帝京,终又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