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动手,乖乖等着,也许傅靖战自个儿恼怒片刻便会收手。

但她谢馥宇永远不是「乖乖等着」的脾性,要拨开扣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时,她确实使上了劲儿,这一下激得男人妒火高涨,脑子里「轰」地一响,横过桌面探来的不仅仅是一条臂膀,而是整个上半身倾靠过来。

扣着她下巴的那只大掌改而按住她的後颈,将她的脑袋瓜往前一带,随即唇上重重力道压了来,男人柔软唇瓣带着明显火气,灼灼压迫着她的嘴。

「傅长……唔唔……」发哪门子疯啊这是?

她才想骂人,话都到舌尖了又被他的唇舌堵将回来,他当真是胡搅蛮缠至极,闯进齿关在她小口中恣意肆虐,吮得她舌根都疼了。

真是被气到想揍人,谢馥宇揄起拳头真开揍,朝傅靖战的左颊给了一记。

她狠狠把他的脸揍偏,他嘴角渗血,她的唇舌亦跟着受伤流血,这一拳完全是「伤敌一万、自损七千」的狠招。

一摆脱箝制,谢馥宇骤然立直身躯,眸光紧锁着正沉沉望着自己的傅靖战。

「好好说话不成吗?你冲我发什麽疯?」该死!她舌头好疼。

傅靖战胸腹鼓伏甚剧,几下深沉的呼吸吐纳後终才渐稳,但微蹙的眉峰、淡敛的双目,那神态却更为幽晦莫测。

好一会儿,那张紧抿成一线的男性薄唇终於掀启,轻唤了声。「香香……」他问:「如今的你,喜欢的依然是女儿家吗?」

谢馥宇怒道:「女孩儿家总是香香软软的,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