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却不能称之为小菜,没有酱菜、酱瓜、腌梅子之类的清爽配菜,在主人家的授意下,掌厨的俞大姊把腊肉、腊肠配着大把青蒜给炒了,把整片厚实鱼干给烤了,浸过米酒的虾米爆香炒青菜,还用麻油摊了好多颗鸡蛋。
俞大姊果然是厨艺家务一把抓的好手,加上珠儿和小树殷勤打下手,不过半个时辰-顿丰盛早饭全摆上桌。
然後可能对孩子们来说真的太过丰盛,是过年过节才会看到的饭桌光景,两孩子忍不住直吞口水。
谢馥宇原本要俞大姊和孩子们上桌一块儿用饭,但傅靖战盥洗过後陡地从房中走出,把人家一家三口吓了个不知所措。
俞大姊应是把他给认出来了,双膝「啪」的一响直接跪地,吓得两只小的团团抱在一起,一时间谢馥宇只觉脚底好痒,超想抬脚把傅靖战踹回房里。
结果就是俞大姊带着珠儿、小树在灶房里吃饭,她这位主人家在正屋小厅「宴请」不请自来还自行过夜的贵客。
在傅靖战眼中看来,他俩昨晚吵架,今早和好,有点「床头吵、床尾和」的味道,令他心情大大转好,今早和谢馥宇的这一顿饭吃得甚香。
「我会放一笔银子在这儿,当我往後的伙食费。」他没事突然来这麽一句。
谢馥宇八分饱刚刚好,闻言蓦地打了个嗝,眨着双眸道:「你要吃饭回安王府吃啊,难不成还想天天跑来我这儿吃?」
他停箸,喝了口能明目解腻的清茶,徐声道:「跟香香同桌吃饭,吃起来才香。」
原谅她,她脚底真的好痒,没能把他踹飞,只好狠狠踩他脚一记勉强止痒,然後即便被重踩脚板,他依旧望着她笑,当真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