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馥宇瞅了他一眼,双颊染赭。「就是不痛快了,就是要藉机为难他。」顿了顿,她双手环上他的腰。「你是我的人。」

傅靖战与她交颈相拥,内心的欢愉无可比拟。

他嗓声轻沉问:「既然身心神魂都是你的了,为何还要跟皇上求指婚?香香大可求些别的赏赐,都比求与我成亲划算得多,不是吗?」

谢馥宇想了想,到底看出他的意图,不禁狠狠捏他腰际一把,抬起头道:「傅长安,你明明什麽都猜到,什麽都看出来了,却还要听我亲口说出来,如此这般你才痛快是吧?」

腰间被用力一捏让他扭着身躯不禁笑出,望着她的眼神清亮无比,坦率道,「就是要听你说出口,就是如此这般才觉痛快。」

这男人是她自个儿宠出来的,她对别人狼,对他只有无尽的心软。

她探出手轻扣他的下巴,还调戏般捏了捏,深吸一 口气道:「傅长安,我乏所以大费周章求皇上指婚,就是为了让你安心,这辈子我再不会从你身边逃开,再不会弃你於不顾,长安许我一生,小爷我自会好好待你。」

然後她见识到男人俊颜上的笑,也能用「如花绽放」来形容。

他握住她的手亲吻,吻着她的指尖和指腹,跟着把脸偎进她的手心里,叹息般道:「香香,我终於等到你了。」

她抬起另一手摸摸他的鬓发,神情难掩腼腆。「唔……是说也该给你一个名分,总不能让你不明不白跟我一辈子。」随即,她将之前拜访安王府,他家安王爷招她去回廊逗鸟时对她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