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原就是「抢亲」加「拘禁」之夜,得把生米煮成熟饭才叫大功告成,尽管他俩老早「大功告成」许多回了,此际身心俱动,神魂震颤,哪里还能把持?
「你别动,我来就好,长安……长安啊……」
她不住轻唤,安抚般唤着,细绑他身躯和四肢的绳结太过牢固,徒手实难解开,迫使她只得拔出靴内的银匕将其一一割断,替他摆脱束缚。
结果摆脱的不仅是一身的绳索,连他身上的衣物也一并卸除了去。
更加居心不良的是,她划断他身上束缚,却独独让他双腕受缚,其心可议啊可议!
放落两边床帏,小小天地春光无限,谢馥宇把亲爱的人儿脱了个精光,自个儿也踢掉靴袜扒了个赤条条。
她爬上他强健光滑的身躯,跨坐其上一遍遍爱抚,流泉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飘汤,扬起独属于她的发香和体香。
「长安……你这么好看,总是……这样好看……」跨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时,她泪眼汪汪,满身泛红,动情的模样无比诱惑人心。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她才是最最好看的那一个,这毫无道理的一生一世,感觉她总会凝望着他将他看痴。
如此,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在她内心的重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