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说你是缺心眼的话,你很聪明。”茶梨忍不住赞叹道,他并没有对郁柏提起署长对这事三缄其口这一节,这完全是郁柏自己猜出来的。
郁柏纠正道:“聪明倒未必,我只是个阴险狡诈的外地人。”
茶梨没有和他斗嘴,只道:“要先查到有指向性的线索,才能通过郁松秘书长的能量继续追查下去,不然即使动用了市政厅委员会的力量,也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跟进,就还是大海捞针,一团迷雾。”
“我没查过案,肯定听你的,你是专业的。”郁柏说话的时候一直笑着,道,“那我们现在去这公寓,是要查什么?”
茶梨关掉了记录仪,说:“我要搞清楚,搭档在那天晚上,都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郁柏像是忍了半天,终于还是不解地说了出来:“你搭档发给你的短信,很明显就是在暗示和这家人有关,为什么起初你就没朝这个方向想?”
“哪里明显了?”茶梨疑惑地看那三个字的短信。
郁柏道:“搭档大哥上门调解家暴,妈妈看见警察来了还要打孩子,这不就是,妈见打?”
茶梨:“……”
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