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发轻了。
喉咙间犹如塞入了什么东西,一字一句的话都带着无比的干涩和嘶哑。
戚瑶说的没错,她就是活该。
肖想了得不到的东西,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所以,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天经地义。
“三儿。”容既的声音又软了下来,说道,“我会帮你联系最好的医生的,只要你想继续拉琴,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这次……你和萧与卿的事我不会计较,你以后离他远一些就好了。”
“这次是我母亲做错了,你放心,我会去找她谈的。”
话说着,他伸手要去抓她的,但时渺却直接往后退了两步。
容既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
他缓缓抬起眼睛。
“我要走。”时渺看着他说道,“如果你对我有半分亏欠的话,就让我走。”
她的样子冷静,却又那样坚定。
容既的表情一寸寸的消失,“你要去哪儿?”
时渺看着他没说话。
容既又笑,“不要闹了三儿,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
“我要走。”她把话重复了一次。
“不可以。”他回答。
“你阻止不了我。”时渺说道,“你要将谁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要走,我现在就要走!”
容既不说话了。
他盯着她看。
“巧克力,我给你买了。”终于,他又说道,“我和楚惜之间什么都没有,那些话都是别人骗你的,你不信我,去信一个挑拨离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