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个小的药箱出来,手直接拽过他受伤的那个手,先给沈栩杉消个毒止了血。
“痛吗?”她其实有点害怕看到流血的伤口,即使伤口不是在自己身上,她也会莫名地觉得很痛。
这伤口不小,单一张止血贴都贴不住,周听荷一边擦药一边倒吸一口气。
沈栩杉的手是好看,但是不代表上面没有伤疤。客厅明亮的灯光打了下来,将他的手上的纹路照得分明,连带着手上一两条不小心留下的伤疤也照得很清楚。
沈栩杉本想说不疼的,但是看着周听荷紧锁着眉头的模样,她好像很久没有那么关切他了。
他颤了颤自己的手指,“疼。”
“我先打电话让阿姨来做饭,最近你都歇着吧。”虽然沈栩杉是自己切到自己的手,但是他是因为在给她做饭的过程中受的伤,周听荷总觉得他是因为她才会受伤的。
消完毒止血后她开始给沈栩杉包扎,周听荷一手托着他的手,一只手拉着绷带包扎。
她也没怎么受过伤,手法有些生疏,绕绷带的时候甚至有些磕磕绊绊的。
周听荷低着头很认真地做着手上的动作,她的眼睛离沈栩杉的手很近,以至于他一低头好像就能亲到她的脑袋。
在易感期来临前的一阵,他的嗅器会格外敏感,不仅仅是在感知信息素这方面,他对别的普通的气味也很敏感。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沈栩杉感觉自己的体温好像跟着升高了,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热得发胀,让他有一种头晕眼花的感觉。
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开始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