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起在吃饭?”沈栩杉咬了咬牙,从沙发上坐起身,不出意外还有大概一两天他就要结束易感期了。
因为整个易感期过程中没有标记行为也没有配偶的安抚,最后一两天反而是最难受的。
前两天他在服用了口服抑制剂之后,还能坐起身处理一些工作的事情,今天他完全没有这个精力去处理身外事了。
因为情感的极度缺失,让他不断地想要联系周听荷,想要见她想要抱她。沈栩杉想听见她的声音,想看到她本人,想要汲取只有她才会有的气味。
直到他打开了定位软件的时候,才发现她在一处酒吧。
沈栩杉在网上检索了一下这家酒吧,看到酒吧格外开放的宣传广告,他不禁眉头一紧。
本就不安的情绪无限放大,他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直到自己握了握拳才发现手心因为紧张而失了温度。
他没忍住打了电话给她。
而周听荷回复得十分自若,只是没提自己在酒吧。
“对,在一起吃东西。”周听荷想了想刚刚点的小蛋糕,这家酒吧的小蛋糕还挺好吃的。
“你们是在外面吃饭吗?”沈栩杉强行镇定住自己。
“嗯嗯。”周听荷一边点头一边回着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他喝了口水,“那尽早回家别玩太晚了。”随着凉水的吞咽,他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哦哦好的,很快就回去啦。”
沈栩杉心里梗着一口气,和她说了再见。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和她的通话记录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