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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栩杉握紧了捏在落在身侧的手,有些失力?地靠在墙上。他好想渴求更?多,好想周听荷能一直抱着?他。

她用浴巾歪歪扭扭地把自己裹了起?来,打开了浴室的门。沈栩杉往浴室内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脱到地上了。

沈栩杉让她坐下来,拿起?被温水打湿的毛巾拧干,开始帮她更?细致的擦拭。但是他只?能擦擦她的手和腿,再多的部位他是真?的不便触碰。

柔软的毛巾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沈栩杉擦的动作正好,不会太轻了痒痒人,也不会太重了擦得不舒服。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四?肢上,她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擦拭过。

沈栩杉紧接着?又擦了擦她的脖子和锁骨的位置,他弯着?腰细致地用温水擦拭着?。周听荷眯着?眼睛有些困倦的样子,忽然又闻到了苦咖啡味,拾起?了一些精神。

她侧着?头看着?沈栩杉的脖子,他的脖子后端又一处微微的凸起?,那是他的信息素分泌器官,是周听荷缺失的器官。而那阵苦咖啡味似乎是从这里冒出的。她有些好奇得伸出手碰了碰那块凸起?。

敏感的腺体被触碰,沈栩杉浑身一颤,他弯腰低着?头,让周听荷能看到他整个?腺体。

“小荷,想咬一下吗?”他鬼使神差地对她说?,然后尽可能地将后颈的位置露出。

沈栩杉对自己的信息素其实是不敏感的,沈栩杉已经分化快十年了,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易感期,而每次易感期都能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久而久之自己对这种气味已经没有感知了。

而他有能力?控制自己不释放信息素,所以每次独自度过易感期的时候他时常都克制着?腺体的运作。

因为每次都刻意在易感期避开周听荷,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周听荷来说?是一种怎么样的气味。

而且大部分的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周听荷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