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去死!”
冷冷的瞥向何巴,吓得他立即跪地磕头,“七爷饶命啊!”
“房间在哪里?”懒得跟这些人废话。
他又立即弹跳起来,急着在前领路。
阙穆沙跟着他穿过厅堂,行经亭台楼阁后又走了一小段路,来到布置奢华的寝室,一路上,他的嘴巴仍是啰唆个没完没了。
“希望七爷不要嫌弃,属下已将房间尽量弄得舒适,床单被转都已换新,房里也有相连的浴房,就跟七爷在京城的习惯一样,随时都有温水可洗浴,属下想那些刁民太顽劣,七爷一定得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
“出去!”阙穆沙已听不下去了。
“呃,是。”感觉到主子的不耐烦,何巴困窘的连忙转身走出去。
几名侍卫也忍不住瞪他一眼,随即动作迅速俐落的将主子的包袱拿进来并整理好,行完礼后又走了出去,将房门给带上。
独处的阙穆沙大约看了这间宽敞舒适的房间,再走到相连的浴房,果真看到里面热气氤氲,他褪去衣物,进到浴池里,乌黑长发披在肩背上,热汗沿着额头缓缓淌下,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阴郁之色,脑海浮现爱妻巧笑倩兮的粉脸。
胸口陡地一闷,他深吸口气,大步的跨出浴池,抓了毛巾拭身后,披了白色单衣回到寝房,坐上床铺。
紫熏伺候夫君上床。
他脑海里倏地浮现爱妻温柔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