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私盐价格波动不休,因此三年前阙穆沙派人前往江南查缉此事,这件事其实是他们设下的陷阱,与肃王爷内神通外鬼,双方合作扰乱盐市,买低卖高,从中牟取暴利。
但阙穆沙的那一查,差点没把藏身在幕后的他们给揪出来,还是肃王爷道高一尺,找了替死鬼脱身。
而在官紫熏死后,他变得更加冷酷无情,还大缩例银,让他们兄弟这段日子过得极为狼狈,他们生怕被他逮到任何小辫子,可此刻这个知道当初盐市动乱内幕的女人这样登堂入室,究竟是打算怎样?!
“你疯了,竟然就这样来找我们!”阙仁伟咬牙低吼。
“狗急跳墙,如果你们帮我,我嘴巴就紧一些,不管什么方法,反正我就是要她死!”
“如果我们办不到呢?”
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那我只好出卖你们了。”
众人闻言个个脸色丕变,阙仁伟更是提醒她,“肃王爷跟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
那又如何?反正她爹已将她的幸福抛在脑后,她又何须在乎其他人。
瞧她吃了秤跎铁了心的样子,几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肠枯思竭的想着要如何度过这一关。
阙穆沙跟肃王郡主解除婚约的消息很快的又在各地传闻,也传到了云丝村苏旭伦的耳中。
阙穆沙办到了这代表,他连最后一丝的希望也没了,紫熏会永远留在阙穆沙身边不会回来了。
从这天开始,苏旭伦没有再出现在镇上,苏家布行也关门歇业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些什么。
他镇日躲在木屋里借酒浇愁,桌上、地上全是空的酒瓶,他每天就这样不断的醉倒、睡了、酒醒,有时他会哭喊紫熏的名字,他想离开,诚实的面对心中的渴望,他想去找紫熏、去见紫熏,就算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行。他的心太痛、回忆太痛,如果可以,他愿意失忆,忘了痛、忘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