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要回到原位。”
“他未必欢迎你。”
徐临越垂眸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冷风吹久了骨头疼,我先回去了,你呢?”
“我再坐会儿。”徐临越坐回折叠椅上,拿起鱼竿。
伯永璋背着手,对他说:“那祝你好运。”
深秋天黑得早,太阳一落山气温就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徐临越走过长廊桥回到屋内,里头灯火明亮,欢声笑语不断。
“临越,这里。”宋立晁抬起胳膊向他招手。
徐临越拿起酒杯走过去,名利场的寒暄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无聊透顶,但又不得不做。
他刚在这桌和男人们聊完品酒,转头又被徐绘吟拉走了,说要介绍个“新朋友”给他认识。
徐临越无奈又心累,下午在车上还一口一个敏芙,一听这家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侄女又等不及要撮合两个人认识了。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喘口气,殷雨堂又来找他。
“舅,你让我缓缓。”徐临越把领带扯松了些,屋内闷热,他觉着呼吸都有些不畅。
殷雨堂幸灾乐祸道:“你姐又给你安排相亲了?”
“嗯。”徐临越给自己拿了杯柠檬水,“下午还想让我和常敏芙复合呢。”
殷雨堂说:“敏芙说到底背景还是差了些,你姐肯定想给你找最好的。”
徐临越听了只想笑,反驳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看家世?”
“看家世不对吗?”殷雨堂抿了口杯子里的洋酒,“家世说明眼界,眼界说明三观。”
徐临越眯起眼睛:“你别和我说你跟她在一起是因为你俩三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