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姐, 我俩正好赏赏雨。”柯望说?。
徐临越握着酒杯, 低低笑起来, 听说?过有人赏微风细雨, 没见过有人赏狂风暴雨的。
柯芮是她的舅妈, 柯望是柯芮的弟弟,算起来这小子辈分还要?比徐临越高一些,但他从来一口一个“哥”地喊他。
“哥,我就是担心?一个账号单做一个赛道, 做的人会疲,看的人也会疲。”
徐临越摇摇头?, 放下手里的玻璃杯,说?:“网上成?千上万个做自媒体的,看的人不会疲,你怕疲就分平台运营,但每个平台每个账号的内容一定得垂直,沉住气把一个赛道挖深了,做最?好、最?专业的,别想一出是一出,反而分流。”
“嗯。”柯望仔细琢磨着,点点头?,“听你的。”
徐临越已?经数不清这是他这十分钟内第几次拿起手机了,屏幕上干干净净,连条推送都没有。
他捏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大腿上轻敲,还是没忍住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喂。”
徐临越问:“到家了吗?”
“刚到。”
“嗯,没淋到雨吧?”
“没有。”
听筒里没有声音了,徐临越赶忙又问:“晚饭吃了吗?”
“刚到家,马上吃。”
“哦对。”徐临越抬手蹭了下鼻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
“徐总。”
徐临越“嗯”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急不可耐。
“还有事吗?”
跃动的心?脏又落了回去?,徐临越开口问:“你那‘打工人联盟’里,有做律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