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借着您的名义骗人修葺房屋庭院,也不该时常去后厨骗吃骗喝,更不该将咱们床帏中事胡乱与人闲话,但是……”流景眼圈一红,突然哀怨,“但我并非只为自己享乐,也是为了帝君考虑呀!”
“为本座考虑?”非寂抬眸,突然想看看她还能胡扯些什么出来。
流景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虽然您一直没有召我,但我知道,您心里肯定是有我的,万一哪日来小院寻我,那样破旧的屋子,那样单薄的床板,岂不是怠慢了您?”
非寂无视她的暗示,神色淡漠地看着她:“若本座真有需要,会叫人将你带过来。”
言外之意,是根本用不到那座小院,和她的破床。
流景小脸一红:“派人过去需要时间,带我过来也需要时间,您总是急得很,哪等得了那些时候。”
非寂:“……”
流景见好就收,继续嘤嘤嘤:“帝君,我本心是好的,只是欠考虑了些,求您饶过我这次吧,再怎么说,也是一次夫妻百日恩、百次夫妻似海深呐!”
“你造谣狸奴……”非寂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说不出口的话,眼神顿时愈发沉郁,“也是为了本座考虑?”
流景的嘤嘤嘤戛然而止。
非寂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装了?”
流景不解歪头:“帝君,您在说什么呀。”
非寂:“……”
“我何时造谣狸奴大人了?”流景更加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