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还未从被‘自己’咬了的冲击里回过劲来,怔愣半天后勃然大怒,抬手幻化出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未等开言先是脸色一变。
流景讪讪:“帝君冷静,我现在是你,你杀我等于杀自己,还有就是……我识海七条大裂,每次动用灵力,身子都会竭力剧痛,所以你还是少用灵力为妙。”
疼痛过后,非寂眼神沉沉:“下去。”
流景看出他是真动怒了,当即求生欲大过情谷欠,老老实实从他身上下来了。
“帝君,我难受。”她一脸可怜相。
“……都说别用本座的脸做如此恶心的表情了。”非寂咬牙。
在意识到流景真的没什么下限之后,他决定不再与她废话,直接捡起床上还未来得及丢掉的灵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绑在了床上。
“帝君绑人的手段也不赖呢。”流景顶着他的脸,朝他抛了个媚眼。
非寂一阵膈应,面上依然矜贵淡漠:“不想被打晕的话,就老实点。”
流景看了眼自己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知道大势已去,缓缓呼出一口灼热的气,便蜷成一团独自对抗汹涌的情谷欠了。
一刻钟后,独自对抗失败。
她颤着抬起眼皮,看向面无表情坐在桌边喝茶的非寂:“帝君,给我喝口水。”
“你命令谁?”非寂扫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