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忍无可忍,抬手打晕了她。
总算清净了,他转身回到桌前,重新拿了一个杯子继续喝茶。
流景昏了一个多时辰,悠悠转醒后不吵不闹,只是平静地看着房顶,仿佛没有那种世俗的欲1望。
难得不受情毒困扰、在她昏迷期间喝了一壶茶的非寂心情不错,看到她这副样子还勾起了唇角,眼底难得有几分笑模样:“傻了?”
流景如生锈的木偶一般艰难扭头,与他对视片刻后问:“帝君,能放开我吗?”
“还发疯吗?”非寂反问。
流景生无可恋:“解开吧。”
非寂睨了她一眼,伸手解下绑着她的腰带,又低头给自己系上。
女子的腰带比男子的要繁琐些,他蹙着眉头正摆弄着,便听到流景幽幽叹了声气:“帝君,我还是想做点什么。”
“什么?”非寂不设防地抬头,下一瞬便被她一把扯到床上。
他是非寂时,总被她不留力道的飞扑压制,现在他是流景,依然会被她给压制,只是这回凭借的,却是他躯壳的重量。
非寂狠狠砸进被褥里,刚要质问她想做什么,便看到自己的脸无限放大,然后便是唇上一重。
他……被自己……亲了。
非寂脸色一变,当即就要反抗,流景却像做好了准备,提前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抗与压制间两人同时感觉到天旋地转,但因为忙着做其他的事,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只以为对方拉着自己上下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