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笑话的人顿时面露窘迫。

不知不觉已经十天了,这十天里一边被金乌毒晒,一边受鬼兽嘶吼折磨,偏偏还被狸奴盯着不准运功调息,否则就是不将帝君放在眼里。总而言之是吃尽了苦头,一堆人倒下小半,剩下那些虽然还维持清醒,却也只是苦苦支撑。

“所以啊,别动不动扯着大义的旗子看热闹,有些热闹可是会让人丧命的。”流景挑眉。

下面有人忍不住道:“你怎么上来的?不会是用了什么投机取巧的法子吧?”

“自然是打上来的,”流景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若知道投机取巧的法子,也可以下去试试。”

那人被怼得老脸一红,不敢吱声了。

流景扬起唇角,脚踏囚车一跃而起,平稳飞到了高台上:“帝君,我从鬼哭渊出来了,按照规矩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

非寂抬眸,两人四目相对,流景想到他在鬼哭渊帮完自己,还要赶回来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唇角笑意便更深了。

“谁让你飞的?”非寂突然问。

流景表情一僵:“啊……”

非寂警告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这一走,等同于一个可以离开的信号,被折磨了十天的众人连忙扛起自己相熟的伙伴,呼呼啦啦赶紧走了。

狸奴抱着兔子走到流景面前,盯着她看了半天才板着脸道:“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竟然真的出来了。”

“兴许是实力强呢?”流景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