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默默站直了身子,轻咳一声低下头:“帝君。”
非寂:“没有。”
不听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连忙又问一句:“那她在冥域可还好?”
非寂正准备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下,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她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能多关心几句?”不听赶紧找借口。
非寂顿时有种自己的人被觊觎的感觉,眼底泛起淡淡不悦:“我的人,不劳公主操心。”
说罢,便径直离开了。
不听愣了半天,才渐渐琢磨过来:不是吧,她就是表达一下关心,他怎么还吃醋了?
……仙尊真了不起,才卧底敌营几天啊,就把敌营老大的心给俘获了。不听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多喝了几杯的流景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好像有人在背后说她一样。
酒席一直到深夜才结束,从漂浮的宫殿里出来时,沉星屿的五处空地上,便已经各自建起了可休憩的寝房。
老祖的鲜露酿实在太烈,风语君等人虽然没敢多喝,但走向天界寝房时还是有些脚步漂浮。
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天界的寝房便有七间,两两并列立在空地上,唯有风语君那间独自一排。
“今日都醉了,先睡吧,别的事明日再说,”风语君捏了捏眉心,再次对面前六个蠢货强调,“能来三界会谈的,全都是各族的顶尖高手,没本君的吩咐不得外出,再出刚上岸时那种事,本君会为以防万一,将你们都杀了。”
最后一句颇有流景的风格。
舍迦忍不住看流景一眼,流景默默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