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非寂手里的花儿便绽放了。
“哪里迟钝?”他再次看向蓬莱老祖。
老祖哭笑不得,摆摆手便独自回了寝房,关起门窗之后,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床上躺了个小混蛋,此刻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冷笑一声,指尖一动床上的人便滚落在地,疼得嗷呜一声。
“师父,你干嘛呀。”流景早在进屋时便恢复了原身,此刻趴在地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老祖扫一眼她乱得像小疯子一样的头发,淡淡道:“你倒是胆大,老身的床也敢睡。”
“以前又不是没睡过。”流景挣扎两下还是起不来,干脆趴在地上不动了。
老祖看不惯她这个无状的德行,直接将人又轰到了床上,流景适时翻个身,把被子抱进怀里:“谢谢师父。”
“老身可不是你师父。”老祖扫了她一眼。
流景笑笑,总算勉强睁开了眼睛:“知道知道,老祖只喜欢非寂嘛,只肯让他唤你师父。”
老祖斜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后,便帮她将头发拨到耳后,总算瞧着顺眼些了:“怎么知道是我叫你过来?”
“老祖先是席上赐烈酒,方才又故意给了解酒丹,我就是个傻子也该猜出来了。”流景笑着坐起来,总算清醒了些。
老祖:“你再叫一声老祖试试。”
“不是你说不是我师……师父师父师父父。”流景抱着她的胳膊撒娇。
老祖轻嗤一声,指尖一弹便有一坛酒出现在她腿上。
“鲜露酿,”流景惊喜抱住坛子,突然又有些不满,“就一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