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色,阮樱睁眼还有些发蒙。
“这不对劲啊???”
躺在床上,阮樱纳闷地揉着自己酸软的腰肢问,是隐约觉出了不对,之前她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郁闷。
“你不是性子很冷的吗?为什么啊,没道理啊?”
首先,她大概不是有意这么打算的,但是游颜竹不是大病初愈吗?
其次,她觉得这个事情是可以图谋一下,毕竟游颜竹不是已经素了很久,好比是萎了很长一段时间吗?
最后,她认为他应该是那种不太热衷□□的人,虽然过去的经验告诉过她,两个人是相当“合拍”。
但这会儿,阮樱意识到自己可能大意了。
而她会大意的原因,她左思右想,可能是游颜竹给了她某种暗示。
毕竟,从他恢复的这半个月来,不论阮樱怎么勾他,游颜竹竟然都坚持住了,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看起来是相当“稳重”,非常能够把持。
阮樱觉得,认谁遇到这情况,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病后“欲望大减”,有了一些“影响”,最重要的是,正常人肯定会认为打响反攻战让某男人知道女人猛起来也是很厉害的时候到了。
“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的身体和我的思想没有任何问题。”
言下之意,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他只是性格清冷,不是做不了男人。
“草。”
阮樱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小算盘早被他看穿了,现在这浑身酸软、爬都爬不起来的情况完全是“自作孽”了。
“可恶。”她愤愤地捶了捶床板,胳膊打在柔软的棉被上,满脸不甘心。